那位女士走了

藝穗網誌

那位女士走了

我大學時代的記憶已經開始變得含糊。但我還記得,那時候我在體育館所花的時間遠多於在圖書館。

一天早上,當我在宿舍路旁做掌上壓運動,我的文學教授剛路過,他看來從來也不做運動的那種人,見到我他冷冷地對我說:「你可能已注意到那位女士已經走了。」

想起這件事還會讓我咯咯地笑出來。但我對做掌上壓從來都很認真,和昨天向立法會撞門的學生同樣地認真。不認真之處,他們是否有點像一群孩子,向關閉了的玩具店發脾氣?

的確,這可能不是一個完全合適的比喻。因為事態實在嚴重,以至受挫程度也同樣嚴重。但暴力只會引發更暴力。即使對方違規,而你知道最終要承擔破壞的代價,你是否還會憤怒和不顧後果地粉碎他們的房間呢?

藝穗消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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